@chunyubingo
2016-10-21T07:56:42.000000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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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稿着眼于，移民难民规模逐渐扩大的当今世界，他们对出身国的政策和国家组成起到了怎样的影响；特别是，对于他们的居住国和出身国并没有建交的情况下，他们与出身国之间维持着怎样的纽带关系；他们的政治志向与出身国相左的情况下，他们在居住国的诸活动对出身国起到了怎样的影响。本稿考察了当时的人物、物品、金钱等的情报。
基于对上述问题的关心，探讨越南政府为什么对在美国居住的越南人（且这些越南人还采取了反共的立场）进行政策转换，让这些政策不止适用于越南公民，还同样包括他们政府，还把他们称作“民族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本稿考察了两者的相互作用。
首先，总结本稿的主旨，再总结越南政府转换政策的原因和在美越南人的越南政府观，最后总结越南政府的在美越南人观和“民族”观，得出结论。
第Ⅱ部分，抗法战争期间的越侨加上越南战争的越侨，在战争结束后渡美，形成了在美越南人团体。还有去往法国、法国殖民地、泰国的。抗法战争期间、越南战争期间、这些越南人之间的network得到了发展扩大。共产党把他们把这些帝国主义的南越政权追随者视作敌人，为了打倒他们、独立越南，打出了“民族大团结”的口号。对越南政府来说，1975年以后渡美的越南人们是“反革命分子”，他们是不包含在“民族大团结”里的。【302】
1975年以后渡美的越南人主要是旧南越政权的家属，渡美时就习得英语，多是基督教徒。美国政府当时计划救出美国人，一并救出与美国人有关系的越南人，只是他们救出的人数超过了预想。
越南统一以后，越南政府在南部急速推进共产主义化，没收资本家财产，与南越旧政权有关系的人都视为“反革命分子”而被再教育，进了收容所。1979年之后的难民多是因为中越关系恶化而被迫撤出越南的中国裔越南人，还有不适应新制度下的政治经济的boat people、land people。美国表示接受这些人的定住。于是这些越南人居住在美国，人数远多于因政见不同而定居美国的人。
boat people是第二波难民，他们渡美后，真正的在美越南人团体才开始形成。加州橘子郡的小西贡也在那时初具规模，因为橘子郡有很多教会当时赞助这些越南人定居。美国当时预想的是让这些越南人分散在全美，但他们大量涌入橘子郡，第一波到达橘子郡后第二波也自然而然的前往橘子郡，团体就这么形成了。
小西贡最初的商业街并不是现在的商业中心。中国裔越南人大规模投资房地产建设的百货大楼是现在的地域中心和团体发展中心。形成团体的同时，各种各样的组织也形成了，为了帮助越南人在美国开业，越南人工商会成立了，另外还有很多政治组织也相继成立。【303】
反共倾向越来越重，他们认为中越关系恶化是社会主义式微的象征，是打倒社会主义的最佳时期。“打倒共党，夺回政权等”等slogan出现，团体的活动也多了政治意味。
第Ⅲ部，1980年代，尽管越美关系还没有正常化，一边团体反共情绪高涨，一边在美越南人团体给越南汇款、汇物资的活动开始了。本稿叙述了这过程对越南的影响。80年代初期，团体形成同时，汇款、汇物资、在越南人业务也得到发展。1978年，美国处于人道考虑允许他们向国内寄送日用品，大企业和私人小店都参与到这个行业中。像药商、布品店、钱商等等，只要是越南缺乏的，都能从他们那里得到补给。但是同时黑市也迅速壮大，导致国内通货膨胀，这使得越南政府在缓和、限制政策之间反复来回，以控制通货。
虽然不能直通电话，但是市场的情报还是可以通过第三方国家相互交换，所以通话的限制是对当时的市场没有什么影响的。1983年汇的物资总额近1亿美元，这是因为在政府采取限制政策后，在美越南人媒体报道立即报道此政策，在美越南人都想在政策施行前赶快把东西送到越南。
美国的越南人、加拿大、香港、巴黎、东欧国家等第三国在住的越南人共同建立了这些汇款、物资、情报network。这是光复会、共产党独立运动成员无法回国的时代中，在外越南人组织化、机能化的基础。【304】
1979年后的10年间，物资达到了5亿美元。被西方褚国经济制裁，经济计划又失败，苦于财政赤字的的越南政府渐渐对他们改观。
第Ⅵ部，叙述了越南共产党的态度转换和在美越南人的态度转换。
越南共产党认识到，这些物资是打破经济僵局的一根稻草。这期间，越南为国交关系正常化而奔走，也听取了在美越南人对于经济、资本主义系统的意见。在推行革新政策之前的讨论阶段，党内部就在美越南人的财力、知识力进行了讨论。决定要是走革新政策路线，就立马施行与在美越南人相关的政策。
重要的是，他们在革新政策施行之前就对在美越南人改观了。
这样，革新政策的头阵——对越侨政策有两点改正：放宽汇款条件、准许回国旅行。 其他，还有外国投资法的改正和合法出国计划。
回国者和出国者都增加了。
政策改正由在美越南人媒体直接报道。特别是旅行相关的报道中，期待和怀疑并存。当他们得知越南政府确保回国者能够安全返回美国，政府又鼓励录像信行业，于是回国人数一时激增。
回国人数大幅增加，几个变化也显现出来。【305】
第一，在美越南人团体内部的变化具体表现为反共活动的变化。作为打倒共党、夺回政权的象征——阮高祺一次次的改变方针，开始和共产党对话。但是这只是他为了回到越南夺回政权的手段。回到越南直面现实的人越来越多，弃武力、希望施加压力来革命的声音也越来越多。
第二，因为这样的声音的存在，共产党内部出现警惕和平演变的疏在外越南人派。
第三，各种各样的问题相继出现，在外越南人开始表达不满，特别是在越南做生意的在外越南人。法律的不完善、无法以本人名义购买房地产、开展事务所受限的外国人待遇、手续程序缓慢、这些不满在胡志明市越侨委员会上被提出。
政府开始了进一步的改正，首先，“越侨委员会”更名为“在外越南人委员会”，业务范围扩展到以前不被包含到“越侨”的群体，明确规定“在外越南人委员会”有向政府转达意见和不满的责任。这样，所有的文书、机关名都用“在外越南人”来代替“越侨”。
为了改善投资状况，追加了奖励政策。越南政府期待在美越南人的投资。但是，投资额依然止步不前，特别是在美越南人的投资尤其少。
为了打破状况，政府又改正了投资法，让在外越南人能享受到国内公民同等的待遇。结果，来自在外越南人，特别是在美越南人的投资飞跃增加。
汇款相关的政策也进一步改正了，汇款额自然而然的增加。第一名是美国。
不动产相关政策也数次改正，施加了一些条件，但是在外越南人能够在国内买房了。
【306】在美越南人的反应良好。看来越南政府以后会进一步放宽条件。
旅行等回国相关政策的改正是在手续费、签证、滞留期方面，改正了数次，2007年9月后连签证都不要了。这样，回国者数量又增加了。舆论调查显示，不回国者的理由主要是因为金钱，因为政治原因而不选择回国的人基本没有。其中，旧南越政权代表阮高祺数次回国。
第Ⅴ部讨论了国际活动（transnation）对在美越南人的反共活动、越南政府观、然后是越南政府的在美越南人观、民族观的影响。
对于在美越南人团体的活动主流——抗议与游行，
第一，它受到了来自美国媒体甚至来自团体内部的批评——太过激了；
第二，它连基本的集合群众的目的都达不到—作用不大。
当时，已经入籍的在美越南人没有参与选举政府要员的权利，他们对此进行了抗议。如果真的是越南裔当选，那么就可以打消团体内部无领导者的局面，美国支持票选出来的人物也具有正统性。
2000年以后，以小西贡为中心，多数在美越南人当选，诞生了市议员以及州议员等等。在美越南人议员得到的票数基本是在美越南人团体贡献的，他们对于舆论的影响很大，经过调查，那时团体的反共程度仍然很高，对共党有着不好印象的人比以前还多。特别的，权位高的人反共程度更高。这样，在美越南人团体数次通过了“反越南政府议案”【307】
不止旧南越政权忠诚追随者、还有失去了在越南的一切的人，都把旧南越国旗当做象征。从近年反共主义的决议可以看出，他们的领土意识在增强，甚至有人建议“小西贡国家化 ”（nationalize）。
经调查，参加反共抗议行动的人虽然在少数，但是他们对越南的关心程度尤其高，而且多是有回国经验的人。同时，希望定居在越南的人也多了起来，所以他们平常高度关注越南新闻，我们可以看出，他们对在美国的生活并不满意。
另外，年轻人参加抗议的人数还是很少的，对越南的关心程度也很低。
回国人数、汇款额等国际活动的活跃度和抗议行动的活跃度成正比。
在美越南人团体内部，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支持弃武力、用压力这种民主的手段来促进变革，但是他们对越南政府的印象还是很差。有些人回国一次国后，印象变得更差。
所以，这时的在美越南人团体还没有从“反共主义团体”转变为“与祖国交流频繁的团体”。
一方面，政府对于“民族观”已经数次改正政策。首先，改正国籍法，允许双国籍，根据司法大臣表示，国籍法还会数次改正。36号决议出台后，其中“国籍、宗教、出身、社会地位、出国理由全部不看，只要怀有为国家做贡献的志愿的人，都被承认是民族大团结的一员。”【308】，明确表示“在外越南人是民族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决议表示会继续抓住问题点，进一步改善政策。36号决议同时也是对国内警惕和平演变的部分人的一个警告。然后，祖国战线成立，为了越南的工业化、现代化而呼吁民族大团结，连以前当做打倒对象的在美越南人也包含了进来。祖国战线大会表示，就算有不同政见者，政府也应该鉴于大家都是出于爱国心而倾听他们的意见。“民族”概念的扩大体现在其对象的扩大——以前不被包括在内的反共分子现在被包括进来了。【308】
越南政府针对被视为“反革命分子”的在美越南人进行了一系列的政策转换，使得在美越南人成为了越南在经济困窘时期获得物资的宝贵途径。越南政府开始讨论借助他们的财力打开西部市场的可能性，利用他们的知识来建设越南的可能性。然后，革新政策和一系列与在美越南人相关的政策一同施行了。政策施行后，在美越南人为国内带来了经济活力。【309】
最初的改正只局限于汇款、旅行（回国）方面，政策的确有效，汇款额确实增加了，回国人数也增加了。不止旅行，还出现了以NGO和商业交流的方式回国。这样，回国渠道增加了。渐渐的，一些问题也显现出来，为了应对在美越南人的不满，政策又被进一步改正。汇款条件被进一步放宽，入国签证也不要了，政府叫停双重价格对待，准许以本人名义的不动产交易。改正政策既涉及以上日常生活、商业方面内容，也有关乎国家根本的国籍法的改正。
值得注意的是，可以看出，革新政策之前和之后，两者的政治关系始终是“对立”的，在这个过程中形成了完善的“networ”。革新政策之前，两者交流存在诸多限制，比如无法直通电话等，这些问题没有影响到两者交流。革新政策推出后，宣布对外开放之前，两者之间紧密的关系是越南人与世界的关系基础。
正式因为这样的关系，越南政府才能在政策转换时期得到迅速的反馈。
因为政策转换，在外越南人才有机会踏上故土。电话通信、汇款也变得容易。这起到了软化他们态度的效果。为他们对越南政府的改观打下了基础。【310】
比如说，以前，有强硬反共分子认为给国内汇款是在给共党续命，从而反对汇款。但随着回国人数增加，这样的反对声音也渐渐消失了。团体回国人数变多，回国成为主流，人们也不再把汇款看做支援共产党的一种形式。
另外，随着回国渠道的增加，反共的slogan由武力的“打倒共党、夺回政权”变为较为温和的“促进民主”，这是因为团体内部的人认为武力打倒已经不适应现在的社会了，还是施加适当的压力来达到民主化比较好。特别是有回国经验的人，他们普遍认为，基于越南实际国情，后者是更为靠谱的选择。
但是，对于越南政府观，有回国经验的人因为回过一次国，对越南的印象变得更差了。看来交流活动的频繁并不能改善在美越南人的越南政府观。这可能是因为交流越频繁，就越多的接触到越南的现实情况，越南政府观的恶化与反共活动有关系。
总而言之，越南政府的政策转换和随之的诸多交流活动，一方面软化了在美越南人的态度（现实化），一方面也恶化在美越南人对越南的印象（还是现实化）。
在美越南人方面抗议道“禁止共党代表团访问小西贡”，在公共场合大举旧南越政权国旗，还在市议会、州议会上通过“反越南政府决议”。这反映了两个侧面，一是他们在进一步抗议越南政府，二是他们确认美国才是自己的家。【311】
在选举上，他们用“作为难民渡美的我们”来强调自己和其他在美越南人的一体性，得到共鸣，获得市议员、州议员的职位，进一步扩大了自己的权力。然后，以他们为中心，立案反共决议，还拉拢了非越南裔的美国人来支持他们，好让决议通过。
只是，他们进一步的认识到越南国情后，虽然还不至于倒戈，但是团体内部与越南的生意也没有再被明令禁止了。（我们）详细分析决议的话，可以看到禁止的对象一直都是“共党代表团访问”。
近年来大型反共行动的发生，是因为他们感觉“越南国旗”和“代表团访问”侵害了他们的领土，他们的反共其实防卫多于侵犯。偶尔有过激的行为，也不是出于要打倒共党的目的。我认为，近年来的在美越南人团体的反共活动复燃，反映了他们在美国的社会地位提高、身份认识的问题，同时，因为出身国的原因，（反共活动有利于）参与选举促进（他们的）美国化。
最后总结一下国际活动（translation）怎样反映了越南政府“民族观”变化。
有两点很重要：
第一，越南政府启用战时的slogan“民族大团结”，其目的和意义（与战时）大不相同。从序论的第二部第三章也可以看出，“民族”是一般用于解放斗争时期。越南战争中使用的“民族”就是指越南共产党指挥下的有着同样政治意见的人。【312】那么，在美越南人中的大半部分——旧南越政权的追随者就不被包含在列，他们是应该被打倒的对象。现在的“民族”，不一定就是和共产党有同样政治意见的人，只要是支持国家建设的人就行了。“民族大团结”的目的也由战时的“取得胜利”变为“为了工业化、成为强国而进行国家建设。”
第二，采用“zan toc（越语）”这个用语来代替“国民”，把取得他国国籍的越南人也包含进来。
本稿使用的“民族”就是越南政府官方的使用的“nation”。nation是国家组织最基本的构成。
一般的，国籍制度被当做一个国家的根本制度问题，是国民与国土最基本的关系。【313】
（译者注：英语nation=越南语zan toc=译为“民族”）
对此，越南政府官方使用的“nation”不止包含了持越南国籍者，还有愿意为国家做贡献的在外越南人群体，这个时期国籍不再是束缚。越南战争结束后南北统一后，越南名副其实的在共产党的指挥下，所以把“nation”翻译为“国民”是没有问题的。但是越南作为“国民国家”的一员，长期翻译成“国民”有国籍和国境的局限性，所以把“nation”翻译成“zan toc”更为妥帖。
本稿若一开始就引入“zan toc”的翻译势必会引起读者混淆，所以用“民族”来代替。
越南政府官方记载“在外越南人是越南不可分割的zan toc的一部分”，要是这里翻译成“在外越南人是越南不可分割的国民的一部分”，可能会引起外交问题。
重要的是，从来不被考虑在“国家的基本组成”，也很少被研究的在美越南人，本稿通过官方用语的转换来讨论他们和越南之间的关系。
越南在殖民国家中算是比较强硬的要求独立的国家了。在响应“民族大团结”的战争中，胜利的越南，成为了社会主义共和国。对于越南来说，nation就是国家的构成。
古田先生讨论了战争胜利的原因，是因为越南形成了强有力的nationalism。也讨论了，在受“小中华”意识的强烈影响的时代、法国殖民时代、独立时期、越南战争时期，越南共产主义者对于“nation”内容的考虑的变化。
如本稿所述，现在“不再重视过去、国籍、出国理由，只要怀有为国家做贡献的志愿的人，都是越南不可分割的一部分”，nation包含了曾被视为反革命分子的部分在外越南人。这是“对应历史状况变化做的更新”。
但是这样的“nation”，多少存在system（政治制度）方面的矛盾，但是还是减少了问题。
另一方面，政府越强调“在外越南人是越南不可分割的国民的一部分”，从12章的“小西贡·国家化（nationalize）”可以看出，在美越南人还是把自己看做不一样的群体。相关内容请移步其他文献。
本稿关心的大问题是穿越国境的移民、难民、通货、情报对出身国的影响。从在美越南人实例看出，确实影响很大，特别是经济方面的。横跨大西洋的距离，在美越南人很难回国，没有建交的两国，纵使直通电话、直行、直通邮政的障碍存在，也还是通过第三方的network达到了交流的目的，越南政府认识到这一点，也受其影响开始转换政策。【315】移民一边适应居住国社会，一边维持着和出身国的纽带。即使离开了祖国，也没有断开这样的纽带，两国关系得到改善的现在，维持纽带就更加容易了。迫使越南政府转换政策和民族观的原因，是在外越南人的跨国境的汇款、送资、知识提供。这样的活动在当时背景下，有很大的影响力。最关键的是他们的反共活动和经济活动正相关。
现阶段的“XX国家化（nationalize）”对越南没什么影响，更多的是反映了在美越南人领土意识的强化，本稿也验证了。
虽然说国际活动（transnation）的政治效果不明显，但是促进经济蓬勃发展，等到具备一定条件，还是可以带来政治变化的。本稿也通过政策转换方面应证了。讽刺的是，在美越南人的反共活动、民主化运动越频繁，两者经济交流越多，反而让他们享受到在国内买房等各种待遇。
世代的问题是不得不考虑的。本稿涉及了1~5代在美越南人。美国出生的2代增加，当然汇款等transnation活动和反共活动会发生变化。但是他们的意图并不是要改变越南，本稿也讨论了他们的“无”意图对1代产生影响的可能性。近年越南报纸介绍了在美越南人年轻一代的生活，比如说在美越南人学生在Westminster区（伦敦市中央）举行的运动会中取得了优胜（这样的新闻）。【316】
比2代的身份认识问题更重要的是美国在住者如何看待2代，以及2代是否是促进越南人渡美的一个要因。这是今后要研究的一个课题。
移民难民与越南的各种交流（汇款等）是“对立”集团形成network、关系改善的重要基础。这样的network没有被物理阻碍隔断，一旦物理障碍被除去便加速壮大，本稿讨论了transnation活动与“政治对立面”群体之间关系的影响，今后会继续深化这一课题，并且着眼于越南与在美越南人将会形成的关系。
[注]
（1）山影进《亚洲国民统合问题——“国民统合的政治学”序说》平野健一郎、山影进、冈部达味、土屋建治。东京大学出版社、1988年、P16
（2）同书